早期交作業用的作品,丟出來給大家獻個醜。
可以笑,沒關係!
[大約是我十多歲寫的,並含大量錯字,因為我整理資料發現它。]
~~
故事發生於遙遠年代,沒人能說清楚由來,
而時值這殘酷的年代,只剩下慾望沒有愛。
但我們這些無名傳唱者,一直覆頌這首歌,
試圖用意象和詩文,賦予記憶鮮活這年代。
是高樓大廈撐了起現在,一個無夢的時代,
但我們不為了別的而唱,只為失落的情感。
因為我們都非常明白,人類總是容易忘懷,
只是為了把他們留下來,獻給各位及現代。
這都只是故事開場白,敘說那夢幻的年代,
僅為我們麻木的現代,僅致上深深的悲哀。
xxx
[1]
故事似乎都有自己的意志,穿梭在心智和夜裡。這時候還是個讚頌著騎士英勇的年代,他們騎馬,手拿著武器,只為了自己和自己重要的人而戰,而活。而另一種人則通曉一切神聖和奧秘,能於須臾之間如煙的出現,預言遙遠的未來,述說著沒人聽過的故事,他們被稱之為法師或是智者。而一場戰爭通常都缺不了他們,力量和智慧,刀劍和魔法。
那是個多雨的四月,戰爭通常在這時候停歇。
天多雨而地泥濘,不方便而且糧食不一定馬上到的了。而這場戰爭的起因,只是因為和平。
有點諷刺,但是總是個原因。修塔騎士騎著他的馬兒,帶著一些輕便的盔甲刀劍,便離開了軍隊駐紮的城鎮。沒甚麼特別的原因,只是跑跑最近都沒有動的戰馬,順便騎馬去四處看看。雖然他的誓約的法師在他出門前告訴了他一些話。
「我好像看見了一隻純金的鷂鷹。」法師馬薩茲說著,用他昨天晚上作夢的表情。
「那有啥不好?」他自己問著,一面大嚼好友準備好的早餐。法師們通常都會這麼做,可能是天性的一種吧,手巧。修塔騎士這麼想著。
「就感覺不好。」法師說。而騎士也能諒解,畢竟他們看不見那些東西,哪能評斷甚麼。
「那不然,我要出去溜馬,幫你看看吧,說不定知道了就會好很多?」修塔說著,一面看著馬薩茲那淡淡的黑眼圈。
「嗯…去吧。但是如果不想遇上打鬥,晚上前要回來。」馬薩茲說著,用法師一貫的輕柔嗓音,但回頭,修塔早就吃完早餐,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。
也許已經急的要開始他的冒險了吧?馬薩茲搖搖頭,嘆口氣。為自己泡了一杯熱的失眠茶,香蜂草、甘菊、並頭草、擷草、貓薄荷和薰衣草的味道飄逸,充滿了整個空間。然後,順著風,飄散。
即使修塔已走到馬廄,還是聞到了那股味道。
「果然又失眠了,真是…」他暗自決定,一定要找到那隻害他的摯友兼戰友睡不好的金色鷂鷹。
他知道,他一直都知道,那些東西,總是纏著法師不放。那些黑暗裡潛藏的東西、他們不知道的東西。
馬薩茲緩步出來,他身上的袍子角輕柔地磨過草叢和露水,看了看天空,天剛矇矇亮而已。喝完了茶,身體暖呼呼,他想偷偷補個眠。
於是又躺了下去,閉上眼睛。
修塔牽著馬匹,在離開前看了法師一眼,確定他躺回去睡了。才放心似的準備出去了,他走到法師的床前,看他的確睡熟了,才小聲的,自言自語似的說:「Est Sularis Oth Mithas.」然後按照法師要求慣例,他割下一段法師的長髮,做為護符。
法師們是很奇妙的,至少騎士們都這麼認為,他們看的到很遠的東西、可以和自然界的任何東西對話、可以飛行,還有,會煮一頓不像半獸人大鍋菜的食物。
所以,他們的物品,也將有力量,當然,重點…他也沒忘記打包了一些早餐來當路上的乾糧。
裡面傳來馬薩茲咳嗽的聲音,修塔皺眉,決定要不要讓他擔心那無聊的鷂鷹。
修塔騎士走到馬廄去,他的黑馬,亞伯頓,正安靜的嚼著草料。看見主人進來,扭了扭鼻頭,接著低下頸子挨了過去。修塔拍拍牠,接著幫牠上鞍和嚼口。黑馬知道主人要出門了,也靜靜的不動,牠也期待著主人帶牠去跑跑,很久沒動了。修塔接著打開馬廄的門,遷出亞伯頓以後再把它關上。
然後,他躍上馬背,發出一陣口哨聲,然後,黑馬開始向草原的方向奔馳。
而在奔馳時,修塔的頭髮被風吹的像旗幟一般的飛揚著。
他突然想起自己腰間的號角,他想讓號角響起,因為,這隻號角為出生而鳴,為死亡而鳴,為祈禱而鳴,為哭泣而鳴,為喚醒戰士們而鳴。
為了祭典舞蹈,為了光榮誇耀,為了節日遊行,為了以火舌傳告的聖靈降臨,為了堅信之禮,為了喪禮和哀悼。
不論在歡樂中或痛苦中,時時刻刻,日日夜夜。
他吹著號角,每當這些時刻來臨,但是他卻一點都不覺得如何。
因為看著人們幸福或哀傷,他卻永遠只是永遠無法注視著,他最重視的那雙眼睛。
喔,他所吹響的號角啊,上天矜憐,不論是警示或者祝賀。從沒有一次是為了他自己鳴唱。
所以此刻他決定吹響它,這次,只為了自己。
號角聲在草原中想起,低低的,沉沉的,不久以後就散播到了遙遠的草叢裡,也許沒有人會知道,但是,是的,他會知道的。
行文流暢, 用詞簡潔, 比我十多歲時寫的小說好多了 PS. 他們2人知道自己的形象被參考作小說素材嗎?